第六百一十二章 诗会(2 / 3)
再度饮下。
袁志继续倒酒,一边小声道:“我可听说了,今科的状元该是杨兄你才是,不知怎的到了张煌言头上...”
杨廷鉴闻言脸色又板了起来,袁志就当没看见继续道:“不过在下听说了,这张煌言他爹是兵部的人,这么多年在朝中,定然有人脉,这殿试又不糊名,这些朝臣啊...”
袁志撇了撇嘴,“在下替杨兄不值,要不然,杨兄哪里还需要考庶吉士,眼下就已经进翰林院了,”说完,他朝侯玄汸方向撇了撇嘴,“再不济也能去江南国子监,那可是个肥差,多少学生要进国子监,都得过他那一关!”
杨廷鉴沉默不语,只一杯杯得喝酒,可心中对袁志这话却当真是动了气,是啊,状元原先可是自己呢!
“诸位,既然是诗会,怎可不作诗,来来来,笔墨都是现成的,大家伙就写一首诗来,各自评一评如何?”有新科进士笑着起身吆喝,屋中便有仆从将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捧了来。
“不定题,咱们想写什么就写什么!”
杨廷鉴拿了笔,看着手底下的纸张,耳边仍旧是袁志的话语。
酒似乎喝多了些,头脑有些晕沉,可心里头却再没比现在更豪气四溢了。
是啊,凭什么,就因为张煌言有个好爹,便要从自己手里头抢走本该属于自己的状元吗?
况且他做了这个名不副实的状元之后更是目中无人,何翰林是什么人物,当初给陛下出主意打退建奴的人,陛下都尚且对他客气几分,他竟然就能推辞不来诗会?
狂妄!
当真狂妄!
还有这些人,就因为他是状元,就因为他爹是兵部大臣,就在这儿捧他的臭脚。
适才念的那几句,算什么好诗?
杨廷鉴越想越不忿,笔下一蹴而就,一首诗已是写完。
“杨兄大才,这么短短片刻就写好了?在下就不成了,自小不会写诗,还在科举不考这个,要不然啊,我定然是要落选的!”袁志举着毛笔迟迟未落,最后在纸上留下几滴晕开的墨汁便收了笔,摇着头兀自叹息。
放下笔后,袁志探过头去,读道:“龙鳞日暖御沟新,谁解长安局里人?三策已平辽海戍,五陵犹困洛阳尘。书生敢议麒麟阁,圣主何须虎豹臣!若使当时用贾谊,早令黔首颂皇仁。”
袁志念的声音不轻,阁中不少人都听到了他这首诗,面上神情俱是不大好看。
“他胆子也太大了,还没有任命呢,就敢指点朝政。”
“指点朝政倒没什么...”侯玄汸轻声道:“他这诗中的‘虎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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