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昏倒(5 / 172)
:“这是怎么回事,怎么好端端的吐血了,奴婢遣人去告诉福晋一声。”原来,秋月躺着时,便遮住了枕边的一小摊血渍,如今人起身,自然也瞧得分明了。
秋月原也只觉得嘴里腥甜,见了这光景,哪里还有不知的理,又见夏悠琴面色惊异,忙道:“不用,如今正是多事之秋,府里多少事呢,福晋一人哪里忙的过来,何必拿这个小事烦她。何况今儿王太医正好过来把脉,请他一并瞧了也就是了,切不可将这事走漏出去,扰了爷的心神。”
话一说完,不免有些气截,又勾起梦中的场景,不觉心里一撞,眼中一黑,神色俱变。
夏悠琴见状,哪里还敢劝,忙都应承了下来,嘴里只道:“奴婢去炊点热水,主子好歹暖暖,屋子里在添点碳,您躺着,可别招了风。”说着,替秋月敛好被子,一面放下帘帐,一面出门安排。
幸而她年纪大了,见得世面也多,倒不似一般小丫头那般蝎蝎螫螫的,沉稳有度的唤人请王太医过府,随后又安排了一众事物,这才端了热水进屋。
简单替秋月擦拭了一番,换了身干净暖和的亵衣,又换了床锦被,这才替她盖好被窝放下帐子。
一时王太医过来请了脉,便同夏悠琴出来,到外间坐下,这才蹙眉道:“昨儿老夫过来,年福晋脉象都平和,只要好生调养几日,自然能痊愈,怎么不过一个晚上就更严重了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,刺激了心脉。”
夏悠琴解释了一番,这才道:“奴婢也正奇怪,昨儿夜里睡觉前都好好的,今儿早起就是如今这副光景了。”
王太医思虑片刻,一旁早备好了玫红单贴,便提笔写了方子,向夏悠琴道:“年福晋这是思虑过重,受了大的刺激,使肝阴亏损,心气衰耗,除了吃药将养外,以后断不可动气,须得你们常劝着她宽心,不然,纵使灵丹妙药,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了。”
夏悠琴点点头儿,道:“说的很是。”
王太医道:“既这样就是了。”说毕,方子也写好了,“照这个方子先吃两剂,明儿我再过来给年福晋把脉,看看效果如何。我还有一点小事,不能久坐。容日再来请安。”
说着,夏悠琴送了王太医出来。
这里送走王太医,夏悠琴忙让春纤亲自到厨房煎了药,伺候秋月喝下不提。
十一月的北京,已然入了冬,大片大片的雪白以绝对的姿势,宣告着寒冬的来临。
“蹬蹬蹬”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,打断满室的静谧,然后隐隐传来小林子的呼声,“哎唷我的小阿哥,您可慢一点,还在下雪这地滑着呢,小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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