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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信?告什么密?你以为你现在跟她通传消息,她就能躲过我的手心?”
青年微微笑,对妻子眨眨眼,声音清清如玉撞,“我是怕阿姝你打妹妹打得太狠,手疼。为夫是心疼你啊。”
闻姝:“……”
她冷笑一声,直接没收宁王的书简。边收拾,边说道,“不许跟她传书!不许告知任何人我们什么时候到会稽!我就是一点消息都不漏,我倒要看看,她从长安一路跑到会稽,是要乘风直上九万里么!”
车上放着火盆,供这对夫妻取暖。闻姝抓过竹简,就要往火盆中丢。
张染坐在她身后,喝口茶,幽幽道,“为夫写了三四天的手书,你不珍惜也罢了,还随手就烧了。为夫可真是命苦,写字写得手腕都酸了,身边人却全不领情啊……”
闻姝:“……”
她面颊抽了抽,犹豫一会儿,又伸出素白的手,从火盆中,把那烧了一小半的竹简抢救了出来。她快速地拍去竹简上的火星子,小心翼翼地翻开,看到有些字,已经被烧得一团黑。
青年视线掠过女郎的肩,看到她手中捧着的东西。又悠闲地酌一口茶,再叹气,“为夫的字啊,被烧没了……”
“张染,你够了!”闻姝暴怒,猛地扭过头。她正要挽袖子收拾人,一看到夫君虚弱苍白的面孔,乌黑的眼睛似无语地看着她……那火气,又消了下去。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夫君半天,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。实在夫君太娇弱,全身上下只有脸皮最厚。但就是那张脸,她也不能打啊……
闻姝冷笑,“回去后,我帮你把字描回来!但你死了给小蝉传风报信的心思吧!”
张染微微而笑,他笑起来,眼眸微弯,本就温柔清和的气质,更为和煦了。他看妻子忍怒的样子,就忍不住再次挑衅她,“小蝉好歹是你妹妹,你如此辣手摧花。你连你妹妹都舍得下手,不知会如何对待为夫……”
闻姝掐死他的心都有了!
闻姝皮笑肉不笑地看他,“辣手摧花?这倒是个好主意。等咱们到了长安,我就给夫君你相十七八个妾室,风风光光地娶回来。等榨干了你,那才是真正的辣手摧花呢。”
张染轻声笑,肩膀颤抖。
外头的意外已经协商完毕,马车悠悠缓缓的,重新开始启程。马车动起来,车中摇晃,青年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晃,便要往下摔去,眼见就要冲着火盆而去。但他并没有摔倒,因为闻姝陡然坐过来,已经搂住了他,将半摔的青年,弯下腰,抱入了怀中。
青年白袍与青丝缠在一起,抬起眼,冲妻子眨眼一笑。他丝毫不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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