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0悲催恋爱路(8 / 11)

阮昧知莫名其妙:“你怎么又乱吃醋,干他什么事。”

“你刚刚,在床上叫的是……他的名字。”喉咙干涩,每一个字殷寻问都说得无比艰难。

阮昧知之前只是没清醒,到不至于毫无意识,这会儿一回忆,顿时全想起来了,难怪殷寻问会发狂,要是换成他遇到这事儿,非把殷寻问吊起来严刑拷打不可。追根究底,祸根在己,阮昧知想着想着,心底的怒气就慢慢平了下来,虽然还是很不爽,但也不再是纯然的不满。

见阮昧知沉默不语,殷寻问忍不住催促道:“为什么你会……”

“干你什么事。”阮昧知没好气道。素女楼那段日子可是他的黑历史,谁提他跟谁急。随着对之前事情的回忆,阮昧知猛然意识到――“等等……这么说来刚刚你不是一时激愤想强哔我,而是在检查我有没有爬墙?”

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瞬间重燃,一种被侮.辱的感觉从心底升起,阮昧知气得连指尖都在颤抖。阮昧知在素女楼那种地方过了整整八年,对某些问题远比一般人敏感得多,比如被视作女子,比如被污蔑强迫。

“是。”殷寻问理直气壮地点头,他并不觉得自己先确认清楚,再开口询问阮昧知有什么不对。剥去阮昧知的衣衫,抚摸每一寸肌肤本就是他的特权不是吗?

可阮昧知并不这么认为,得到老子同意扒衣服那叫情.趣,不经老子同意就扒衣服那就叫侵.犯,阮昧知扯起唇角,笑得人心底生寒:“既然你这么希望我和居誉非有点什么,那我不爬爬墙岂不是很对不起你的期待?”

殷寻问沉了脸,冷冷道:“信不信,我真去杀了居誉非。”

“去吧去吧,只要你杀得了。”阮昧知冷笑。

殷寻问抽出飞剑便往外走,明显是真动了杀心。

“你脑子有病啊。”阮昧知一枕头砸在殷寻问肩上,止住了他的步伐:“凭着自己捏造的罪名胡乱杀人,你还敢再中二点吗?”

“那就解释给我听啊,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床上叫居誉非的名字!”殷寻问知道自己现在这矫情的模样一定很不堪,但那些被深压在心底的不满却是再藏不住:“你每次都是叫我信你,信你,可你自己却什么都不告诉我。我可以无条件信你一回两回三回,可我要怎么才能站在空洞的底座上信你一辈子!”

“无条件信我,你信过吗?”阮昧知现在一肚子火,满心里都是被强迫检查了的屈.辱感,根本没那个耐心去和殷寻问掰扯。他取过衣物迅速将自己裹紧,只想摔门而去,免得再看到殷寻问那张糟心的脸。总算穿戴整齐,阮昧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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